欢迎来到医改寻路讨论现场。
11月10日 15:03:35
余晖:尊敬的四位嘉宾,发言嘉宾,尊敬的来宾,很荣幸我来主持关于医改的讨论。我首先介绍一下四位嘉宾,第一位嘉宾是国务院参事室特邀研究员保育钧,原来是民营企业研究会的会长,是我非常尊敬的老师和领导;第二位是朱恒鹏教授,来自于中国社会科学研究院微观经济经济研究室主任,第三位是顾昕教授来自于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教授;第四位是财新《新世纪》常务副主编、财新传媒编委。我是余晖,来自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业经济研究所、中国个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公共政策研究部主任。
11月11日 21:08:43
余晖:第一节由各位嘉宾用三分钟的时间来陈述自己的主要观点,我想了一个题目让他们陈述。首先我想让他们四位对今天这一节主题的名称叫“医改寻路”,为什么把这个主题定为医改寻路呢?因为我们知道三年前,我们的医改方案似乎已经把我们医改的大方向定下来了,路径的话也都安排好了,事过三年,为什么提出医改寻路的问题,是不是走着走着迷路了呢?所以我想听见各位对这个事的表述。
11月11日 21:09:42
保育钧:医改已经在路上,但已经有路为什么还要寻路,就是说明这个路还不太对,还有毛病。医改三年来有成绩,但是成绩却不高。一句话,我今天要讲的核心观点是医改,医疗卫生是政府的功能,政府不能包揽一切。
11月11日 21:18:04
保育钧:经过我的调查,最近这几年民间资本投入医疗卫生逐渐减少。什么道理,因为非常困难,都是政府包揽,民办的医院受各种歧视。市场转入的歧视、人员的歧视,包括进不去医保的歧视。
11月11日 21:18:12
保育钧:支持民营医疗机构承担公共卫生服务,基本医疗服务和医疗保险定点服务落实的怎么样?基本上没有落实。非营利性机构的税收政策落实了没有?到现在政策还没有。鼓励医疗人才民营医疗机构合理流动,落实了没有?没有。确保民营机构在人才引进这项评定科研课题方面与公立医院享受平等待遇,也没有落实。
11月11日 21:21:59
保育钧:加强监管做得是很不错的,甚至监管过头了。稍微出了点事就大做文章,所以我总觉得要寻路,路在何方,路在民间。

11月11日 21:22:40
余晖:谢谢保会长,刚才他已经把观点亮出来了。我想听听朱恒鹏教授您对这句话的理解。
11月11日 21:23:08
朱恒鹏:为什么叫寻路,不知道设置这个题目的时候有没有考虑的特别深,我们三年医改是个探路的过程,但是我看几个方向都有问题,走得最好的是全民医保,基本实现全覆盖。

11月11日 21:23:51
朱恒鹏:今天医保往下怎么走,我想其实答案也是不那么明确。政府承担公共职能这一块,财政上的确下了大力气,很多地方都投了钱,但是所谓的健康方案是不是真得建起来了?
11月11日 21:30:13
朱恒鹏:所谓的工会是公共产品,应该由政府办和官办来提供,是不是做到了,实际上有疑问。我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北京市一个副局长讲的,据说现在建档率达到了80%,为什么到现在没有人到我家来跟我建档。卫生局长说出这句话来意思就明白了,我们想如果社区中心连他社区内的健康档案都没建,告诉他社区已经建了85%了,这样就是有问题的。
11月11日 21:31:57
朱恒鹏:我们在宿迁看到的情况,所谓的政府在承担,宿迁建的工位机构其实是没有能力提供工位,实际工位还是民营医院,公益的工业机构去给他们付钱,钱下去了,效果怎么样?
11月11日 21:32:44
朱恒鹏:公立医院改革,我们也有三年了,到底是一个什么方向。两条线还是民营化,顶上有一个明确的说法,下面在不断的探索,但是没有一个很统一的路这么走。我们做的最差的是基层的制度,我认为基层的药物制度干了这三年,很简单,三年前我们说过的此路不通。也就是说基本药物制度何去何从也要研究。
11月11日 21:34:09
余晖:他把五项的改革重点都说了一遍,好象都有疑问。
11月11日 21:34:23
顾昕:我先给朱教授的发言做一个注解,他刚才提到健档的问题,我现在记不太清了,大概是社区卫生服务协会,诸如此类的官方的组织,说我们健康档案的健档率很高,80%多,但是那里面的使用率非常低,75%从来没有使过,健档就放在那了,不用了,走形式主义了,不能使,这个协会提出什么政策主张,希望财政再掏钱,把档案二次利用,我一看财政的钱真是没完没了,像无底洞一样。这是注解。
11月11日 21:35:42
顾昕:关于医改,大家都知道医改有一个阶段,这个阶段是三年,医疗体制改革当然是一个长远的发展的东西。但是,就像围棋一样,长远的发展事业,但棋得一盘一盘下,每一盘三年,现在到了收官阶段,但有人认为收官说法不好,他们认为这里面是不是有迷盲、名堂?搞不清楚,既然快到收官了,起码这一局旗我们可以做初步的评判。
11月11日 21:36:40
顾昕:我今天要做一个判断,我的判断概括叫三不判断:第一,不容易。我们走向全民医保涵,医保继续向前发展。
11月11日 21:38:26
顾昕:第二,不均衡。医保这方面走向全民医保我们要保住基本,同时还要推进医保付费改革,但是医疗机构改革,方向都不清楚,而且根本就没怎么改。医疗机构改革分方面,一个是发展民营,没戏,今天没让我们展示数据,没有PPT很遗憾,我有很好的数据,民营在数量上占到50%多了,可是他们床位才30%,换句话说70%是公立的,卫生的人更要命了,80%的人都在公立那,最后看市场份额86%让公立给吃了,这么多五年来一点变化没有,虽然政府有政策,文件也出了若干,但没戏。
11月11日 21:41:17
顾昕:最后是不清楚,搞成什么样,今天医改寻路,寻寻吧。
11月11日 21:42:08
余晖:顾昕从三个方面说我们迷路了。
11月11日 21:42:15
顾昕:我想起9月份的时候同仁血案发生了时候我们有一个报道,在报道之后我写了一篇评论,从媒体中我提到了,医患到了前所未有最为难的时刻,当然我这个阶段下得比较决然,并不像学者这么严谨。


11月11日 21:43:16
顾昕:但后来我看了,也并非没有道理,当初三年里面下得工夫最大的是基本药物制度,刚才教授已经分析了,不断的修整一年下来可以说安徽的制药是失败的。医院的改革还没有开始,医保这一块最重要的付费改革。
11月11日 21:43:20
顾昕:有一点进展是所谓的公共卫生这块,效果是看得见的,我又想起来其他的一个内容,包括前不久看到的现在的不好得知医疗市场化,当年的医疗改革不成功是市场化造成的,所以我感觉到三年医改之后绕了一大圈几乎回到了原点。所以三年医改不成功,所以需要我们寻路,这就是我对医改的整体判断。
11月11日 21:45:51
余晖:从我个人来看,因为我们都参与这场医改三年多来,不光是三年,我和顾昕教授2006年就开始关注医疗改革。其实不愿意听到医改不成功的判断出来,张进先生已经提出来了,大家可以讨论的问题。
11月11日 21:47:32
余晖:接下来我们按照安排将进入嘉宾的互相交流的环节,大概50分钟。我来提一些问题,第一个问题是既然我们大家判断医改迷路了,医改不成功,我们要反省为什么走着走着咱们迷路了,是在起点上出了问题还是执行过程中出现的问题?我个人以为,在起点上埋下了伏笔,不上不下的状况。我希望大家先讨论一下概念,医疗卫生服务作为公共产品来向大家提供这么一个概念。
11月11日 21:48:16
余晖:有的人认为公益性一定是要由公办的医疗机构来免费的向全体民众提供免费的医疗服务,另外一个观点是说我们公益性,可以体现在把我们政府的财政投入更多的投向补需方,建立医疗保险这一块,由保险机构购买。不管你是公立的医疗机构还是民间的医疗机构。我想在这个问题是不是出现了隐患,导致这三年的医改在这两条线路上纠结和博弈。我想听听四位的看法。
11月11日 21:50:36
保育钧:我想起了个往事,1980年我在人民报,那时候分管医疗卫生报道,我采访崔宥林部长,我写了一篇文章《走改革之路》。根据崔部长把医疗卫生全部集中在整理为少数人服务,怎么把为少数人服务变为为大多数人服务。体制制度要改,讲的这样的观点。后来过了几年之后,我又听说了一个事,农民进城之后拉大车,不愿住旅馆,住旅馆要好几块钱,住平常的几毛钱。他肚子疼去医院,医院改革要收费,这两位部长都谈了这个问题,中国的医疗卫生具体是什么这样的定位问题,到现在说不清楚,就变成公共的事业靠政府买单,大家吃政府。吃得起吗?
11月11日 21:55:21
保育钧:现在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一下子想把将来你要做的事情现在就来许个愿。我们许愿过多,老的问题没有解决,新的问题又出来了。期望值搞得很高,一步也不差,这就是自作自受,我觉得现在还是要理清最基本的问题。像中国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医疗卫生事业具体是什么,应该谁来改,要分分。政府是最基础的东西,还有其他的东西要放开,旧中国包括清朝末年的时候中国人口突然增加,那时候也没有大医院和医疗机构,除了太医院为皇上服务都是民间的老医生,中草药。现在我们的资源废弃了,全部把大家引进到北京西河这来,当然要出问题了。

11月11日 21:55:35

朱恒鹏:三年医改我总结一下,我还是非常同意刚张进说的三年医改不成功。至少从2000年以后,国家政策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医改很多人不服气,广泛的征求了意见,我们政策出台不是这样。我认为这是一个问题。 


11月11日 21:59:13

顾昕:比如说世界上确实有搞全民免费医疗的国家,众所周知的是英国。可是英国模式是什么,在他们的嘴里只强调是全民免费医疗,按中国人的想象,既然国家出钱了,我们建事业型单位,我们搞收支两条线,英国的公立医院给老百姓免费看病,英国的全民免费医疗不是那么搞好的,政府是能出80%的钱,可是他出钱财的机构和医疗服务者分开了,买单的人相当于我们的医保机构,管付账的。

11月11日 22:25:20

顾昕:普通门诊按人头付费,住院的按病人付费,这个搞法叫内部市场制。大家在讲公益性公共物品化的东西,应该搞清楚是什么意思,等他们说明白了,再分析一下他们说的事能不能办到,可惜的是我们医改方案里面有公益性这三个字,也有公共物品这四个字,一些人天天说这个字,当时白岩松呼吁给医改方案弄一名词解释,可是名词解释说实话到今天还没有出来,原因何在,就是这些东西解释不出来,越解释越说不清楚。

11月11日 22:28:29

张进:我个人认为分门别类的看,公共卫生是公共物品,至于医疗服务这需要分析了,我自己认为医疗服务是带有公益性质的私人产品,可以再分细一点,在医疗服务里面还可以分为基本医疗服务,当然有得人像美容,矫形牙齿是典型的私人物品,面对这样的需求我们回到根本上讲,医改的本质是什么,中国医疗体系的基本矛盾是什么,其实是资源的有限性,医疗资源供给相对补足,政府的财政投入受到很大的约束,医改最大的困难是什么,就是有限的医疗资源在人群当中分配,满足医疗需求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由于我们中国目前的体制又与很多利益集团,使得有限的资源分配不平衡,这给目前的医改增添了更多的困难。

11月11日 22:28:58

张进:概括一下,为什么三年医改失败。第一,性质不清。第二,路径不明。第三,执行扭曲。

11月11日 22:29:20

张进:刚才提到资源配置,我猜测或者我相信,很多中国人有这样的看法,他们认为,如果资源配置全盘掌握在政府手里,大概就能做到所谓的公益性,给我们大多数民众带来很多好处,什么是公益性就是这个意思,是给大家带来好处。按照公益性我们一般的理解是这样,假定政府为我们中国人在资源这么有限的情况下为中国人做点好事,可是我们政府花钱,没有一次是这么干的,都是到大城市去,到大医院去。

11月11日 22:32:59

朱恒鹏:我和著名的专家为这个问题发生的争论,他说如果卫生部可以拥有全国资源的规划,拥有财权,哪里建医院哪里买设备他说了算,我给他举例子,北京1300万户籍人口,清华招400名学生,我是山东人,山东8000万户籍人口,当时清华从山东招93个人,我说这个配制显然不均衡,结论是不能说教育部素质更高,结果是这样,孩子考上清华大学的概率是山东考上清华的30倍,所以发言权交给政府不均衡。

11月11日 22:34:25

余晖:刚才各位嘉宾对我比较虚的问题做了比较实的解释,他们的答案出来了,正是起点上就存在着不同的概念,各个执行部门对这些不同的概念又有自己的理解。所以执行的时候肯定出现问题,比如说,在社区和基层医院玩零差率,再搞收支两条线,把社区变成了公益机构了,向社区居民公共卫生物品,因为我们的医改首先进入大的方向是顾昕经常说的我们走上全民医保这条路,很简单三分之二的钱是投到医疗保险费用上的,只有2%的钱是投到公共卫生和基层医疗机构,尤其是顾昕教授说的老少边穷、缺医少药的地方需要投钱,一但是收支两条线,成事业机构的医疗机构的话,医疗保险的改革就变得非常的艰难。下面还会涉及到这个问题,所以我提出了问题,嘉宾已经做了解答,医改在一开始的方向上就埋下了隐患。

11月11日 22:40:27

余晖:第二个问题,我想问各位嘉宾,我们回顾一下,医改进行到现在五项重大的工作,都在同时的开展,大家已经说了,公立医院改革基本上是比较迟缓的,到现在还没有像样的东西出来,基本药物方面我们在全国基本的制定、招标模式、配送今年年初才开始定型,现在强迫各个省用这个药物,公共卫生我们按人均化加了钱,社区医疗机构的建设我们政府砸了不少钱,到下面看,很多乡镇卫生院楼盖得非常大,非常漂亮,但是看病的人非常少。这五项改革我们分项做针对性的评估和评价,更加有助于大家理解。医改到现在在这五个重大的方面处在什么样的位置。下面请嘉宾就五项基本任务把把脉。挑自己感兴趣的话题说。

11月11日 22:41:33

朱恒鹏:我挑基本药物制度。刚才我讲了,基本药物制度行不通。三年前我们就知道行不通,并不是有多大的先见之明,因为第一,我当时有感觉中国不需要,全世界的经验是有了基本医疗保险的国家不需要再有基本药物,我们今天就可以想,基本医疗保险讲的制度重合了,为什么再需要这个。这不是关键,最关键的基本药物制度中核心设计是政府的统一招标,强制医疗机构零差价销售,基本经济规律,有一类负责医改的人讲这句话,医改讲政治,下面另一位官员悄悄的说了一句话,显然是不满上面领导的话,不但讲政治更要讲经济规律,按我们基本药物制度显然不符合经济规律,和政府统一定价、统一采购。最简单的一个大的机构,一个采购量大的靠近公司的和一个远处的,采购量小的,我经常说孩子都知道,买一份雪糕是零售价,买五根就是批发价,到医疗机构说同样一种药都按统一的价格一旦不满意怎么办,给我回扣,我的采购量大吗?强迫他不能这么跑,当时设计就存在问题,我生病了你掏钱,我不能跟人家谈服务谈慈善吗。

11月11日 22:42:05

朱恒鹏:顾教授的意思就是政府管不了,我们发现五花八门的设计,其中有很重要的体现,知道我们当时的政策出台很草率,搞清了基本药物制度了,医疗制度不好活,我给你财政补贴,医疗机构卖药的怎么补,药品销售乘上15%,给你补,从来没有想过,我们服务卫生区卖药到底赚了多少钱,按15%这个数字没有任何道理,第一,此前规定加价不超过15%,是二级和二级以上的医疗机构,没有规定过加价15%,为什么要执行15%,实际加价率是多少,政策出台了,拍到胸脯了,卫生部捱着,下面我们弯下来了,行不通了。上海和北京最近调研发现,还有一个发展史不玩了,你们爱怎么搞怎么搞。下面调查说,我们还调查,有一个很重要的数据,我觉得没有其他的道路。

11月11日 22:43:14

顾昕:我先给他做注解,基本药物制度在安徽搞了,如果是人家零差率你还是给人补回去。说白了,是让政府当冤大头,这样的话机制没有发生变化,所以这不行。最后搞成了,定额补,搞收支两条线。同时政府搞一些评劳模,搞这些名堂说实在的,在30年前都么搞,没有一个搞成的,只要这么搞,必将会出现这一件事情。实行零差率开了之后如何调动积极性,这是注解。有关说辞是真的,他是这么说的基本药物能够满足大家的基本用药,又很便宜,社区积极性很高,社区看老百姓又近,基本搞定了。加入这样的话药店就会统统都关门了。你想想,如果你还继续开药店,那是不可能的。咱们要实施,也没有必要跟他们辩论,这是基本药物制度的事儿。医保我们都知道,走向全民制度的有一个医保,我刚才讲了能不能让他们付一个大头,说大的我们看不见还是很贵的,这件事如何解决我今天不想细谈。所谓医保的问题,如果医保参照费迅猛增长,如果零增长我们现在还是很费劲。所以医保付费改革,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是很难得的。

11月11日 22:44:32

顾昕:部长陈出部长经常说,让我们付费改革,人保个部发了正式的文件,推进付费改革,那是今年重中之重,普通门诊我医保付费改革在各个地方都搞得不太对头,很多主要的付费改革的到底是打包付费。原来是查明细,病人看了病,一个一个明细列出来,回头管你们要钱,当然是把明细弄得越多越好,每一次调整稍微贵一点的,总不能说我调得不合理。你派人去查这个,成本太大了,没法查。

11月11日 22:45:35

顾昕:所以要搞付费改革,打包付费。我们一对成千上万,百万的参保者来一个打包付费,就这么多钱了。没事老过度医疗干什么,如果这么搞最要紧的是要强制自理,医疗机构治理。介于归医疗机构,可惜我们全中国没有一个地方是这么搞好德国,总是出现超支不完全自理,介于不万千归己,留一百分比,为了把这个百分比算出来,搞了付费改革以后还死气白咧的查人家的实际费用,还要把不合理的费用剔除出去,后来我想问搞医疗改革的人,为什么要搞付费改革,说白了,是付费改革俗称讲到一口价一口价就行了,一边查明戏,医保的改革不容易,就体现了这一点,医疗服务贡献改革也是非常不清楚。主要是体下在哪我们都知道如果医保付费改再怎么折腾如果医疗机构尤其是刚才占了86%的市场功率议员如果不改效率非常低,那么我今天也写了这些东西。

11月11日 22:46:49

顾昕:他现在在收费,收费在公理亿元大头,收费是有点市场化的味道,可是我们中国的市场化带有中国特色的,叫做行政型的使臣华化。他的行政的每一个问题都由市场来解决的,人员是有编制管理的。物是由政府集中采购来给弄得,财是你干什么,盖个楼也好,弄一个新科室也好,所以人家医改说了,面对我们都是计划经济,我们要雇人,我们要买东西,这就是我们国家行政型市场化怎么改呢我们都知道那不行,那是最糟糕的体制,可惜他改不了。就是刚才说政府每一个权利,政府的各个部门所有部门都有一个特点,只要有一个权利就是死命把着不放。比如人士的编制,人士部门的人不放,那么我们主管人事的价格,他们不放,发改委的人事,他们也不放。当然人事和党的组织部门,甚至一把手也不放,所以再行政化和区行政化要改。

11月11日 22:47:59

 张进:采访专家深入浅出的阐述一下,没有必要再陈述一次了,我稍微跳一点题,我个人在工作当中医患冲突的问题,其实刚才是提得五个问题的反映,医生群体和患者群体对于医疗的难以程度,实际上是简易链的设计,从上海医学院的血案和北京同仁医院的血案,原因的时刻,据我自己的观察大约是几方面的原因,一个是医疗资源,沟通渠道不畅通,三是调解和诉讼机制的确实,四是在很多问题上有一种明确化的趋势,比如说对医改目标不切实际的期待,以及对现在医疗的服务,以及个人医疗对这种需求有过多的承诺,杂糅在一起使目前关系到了最紧张的时刻,归根到底他们能够起作用还是刚才起到了五个方面的问题,我非常同意他们的观点,多少可以改善一些,不会愈演愈烈。

11月11日 22:48:14

朱恒鹏:公益院给的政策分开,个人的判断过去讲,过去改革的一个目标叫整体分开,昨天公司建行行长企业老总今天调到证监会去当主席了,是政府官员,组织部门还是有行政级别,所以我觉得我们进入公立医院而言,走政策很难走得通.


11月11日 22:48:54
朱恒鹏我觉得是可以的,另外一部分顾昕教授讲了没人去,但是这是应尽的义务,当初国企改革民营化好的时候是第一企业活不下去了,不改也发不出工资来,第一工人能接触,第二政府也得接触,因为他成了财政报复了,现在咱们的公立医院是什么情况,第一没有财政包袱,第二活得很滋润。当有很多民营医院去竞争就知道公立有多差,效率有多差。同样的,没有民营医院,现在民营医院不争气,坦率的讲是好人开不了民营医院,开民营医院的不是好人。没法拿下执照来,其他事情都好说,刚才保会长也讲了,民营医院本来要有十年,我拿下十年来哪就把我给关了,民营医院是管制过渡,所以我们真正让民营医院发展起来,民营医院竞争时候医疗也可以这样。很多老师教育不了解。
11月11日 22:48:58
顾昕:我先给他做注解,基本药物制度在安徽搞了,如果是人家零差率你还是给人补回去,说白了,是让政府当冤大头,这样的话机制没有发生变化,所以这不行,最后搞成了,定额补,搞收支两条线。同时政府搞一些评劳模,搞这些名堂说实在的在30年前都么搞,没有一个搞成的,只要这么搞,必将会出现这一件事情,这个事情用安徽省卫生厅庭长的话说及原话是这么说的,实行零差率开了之后如何调动积极性,这是注解。
11月11日 22:50:35